杀肯定是要杀的,张采萱暗地打算等天气再凉一些,那样杀出来肉一时半会儿不会坏。
天色渐晚,家里终于清静了,秦肃凛把肉搬进厨房,张采萱也打算进去先拿盐把肉腌上,不过盐在对面她院子里,当初她放银子的地方,现在放了盐了,那边烧了炕,冷热刚好,盐不会化。
如今老大夫只是采药,山上的药材没有人采过,指定没有人跟他们祖孙抢。
许多孩子围在一旁,主要是看着那几包打开的点心流口水。张采萱想了想,买了一小包桂花糕,这个是给骄阳的。拿着绣线和盐糖还有那包点心挤出来,剩下的那个摊子,她就没多少兴致了。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,还死贵死贵的,她不太愿意买这样的东西招眼。
也就是说,他们家要出五个人,如果不去,就得出一千斤粮食。
李氏也知道自己太急了,缓了缓语气道:采萱,要是你知道是因为什么,可千万要告诉大伯母。你五哥家的孩子才几个月大,瘦瘦弱弱的,我看了都揪心。还有你四嫂已经有孕了。大伯母不求别的,只想要我们一家人不被饿死。我们总比村里那些外人亲近不是?
村长身后的众人都七嘴八舌求饶,不求不行,再不求,就真的要拿着包袱去当兵了。那可是要命的活。
带着孩子也走不快,张采萱点点头,骄阳去陪着老大夫,最起码屋子里暖和。
今年过年,各家几乎都不来往,路上不好走,也不费那个劲。
他们走了,院子里安静了许多,可算是有一点丧事的气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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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一落,老师更是来了兴趣:状元?去年的高考状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