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力?容隽闻言立刻道,我给她什么压力了?
大概是她说的道理说服了他,容隽神色恢复如常,道:那你应该赶得及来看下午的辩论赛吧。
不仅他在,还有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女人也在。
乔仲兴原本以为她会告诉今天今天有客人来吃饭,没想到她说的却是这句话,微微一愣之后,他点了点头,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换衣服。
容隽似乎是被她气笑了,随后才道: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,你也敢坐车?赶紧给我下来!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微微咬了唇,道:我已经酒醒了,可以自己回家。
结果是,容隽不仅登堂入室,还趁机进入了她的闺房。
乔唯一微微红着脸躲在容隽怀中,容隽懒得回应他们,在嘘声中拉着乔唯一出门上了车。
那一下她真是下了狠劲,容隽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,却只是将她抱得更紧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终于忍不住,轻轻回头朝自己身后看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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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里抱着的篮球刚一松,还没来得及去捡,门口便出现了一个人,身高挺拔,眉眼冷峻,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篮球,看着余奕惊诧的眼神,微微一哂。